清淮默默看祈云演戏。

“是……是以前没有机会让你了解我，是我的错，让你对我有所误解。”凌风傻傻回答。

“嗯……让我想想，要不你别回去了，我的手下，怎么样？本大王是凤凰，给我手下，不算辱没你吧？”

“不算，当然不算。”

凌风急忙回答，清淮仿佛能看见他后摇晃的尾。

“只是……”狗略显迟疑。

“什么？”

“鬼王的事，我还没解决，我不能……不能留他害你。”

“如果你说的鬼王是指太医署的张重稷张博士，那他不会害我的。”祈云一脸的不在意。

“他来人间之后，受过很重很重的伤，是我爹爹救的他，还养育过他很久的，所以他非常尊敬我爹爹，和我也早就相识啦。算起来，他是我不太亲的兄长呢。”小妖怪半真半假地说。

难怪……凶老三番五次被鬼王请到府上，鬼王待他那般恭敬……

凌风结合所见，对小妖怪的话信了八九分。

清淮则假装突然想起什么，说：“听主人猜测，貌似你家冥王与鬼王有什么瓜葛，打算一起图谋我家小？”

接着思索状，低声：“……这不可能啊，若是真的，鬼王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日。何况……他和主人的关系非比寻常，主人虽料事如神，这事我想是他推断有误……”

小妖怪适时气呼呼推他一把，“清淮！你说什么呢？”

假装向清淮使，让他注意旁边还有凌风在。

“啊……抱歉。”清淮向凌风歉意一笑，“我什么也没说，对吗？凌兄。”

“对对，我什么都没听到。”凌风有些认真，却又好似心不在焉地回答。

当晚，唐大人回府后，小妖怪和清淮将白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他。

“我是不是太厉害了，爹爹？”小妖怪抱着他的胳膊求夸奖。

唐关小顽的鼻尖，一脸赞许地看她和清淮，“得很好。”

命人再度请来凌风，将昨夜清淮取来的雾让他确认。

凌风见到装雾的玉瓶大惊失，瞪圆双目，“这、这这这，你们如何得来的此？”

看他的反应，唐关心下已有几分了然，“自然从鬼界得来。”

“不可能！绝不可能，有别，两界土各不相同，鬼界的雾，不可能到人间。”凌风无比笃定地，语气却暴他心底的怀疑震撼。

唐关收起雾瓶，“我有故与鬼界大有渊源，如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