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早上着在洗手间里走来走去，拾掇那张老脸。这情景邵钧见多了，喜。罗老二那张脸，论岁数，真不算年轻了，可就是耐看，迷人，把邵钧迷得神魂颠倒。

罗别过脸去，懒得理：“甭他妈问老这个，关我事儿。”

邵钧说：“我下午约了人，见个客。”

罗天生发密，用电动剃须刀刮不净，总有不服帖的胡茬儿。偏偏监狱牢号里不准用刀片，还得掖着藏着，自个儿藏一枚刀片，偷偷地刮。

好孩罗吼了一嗓：“我！我送您过去。”

一家，程大妈和罗战起最早，一个去遛弯儿晨练，一个起来给小警帽早饭，排骨面糊塌，几年如一日的贴心实意。早饭好了程宇才起，匆匆吃完饭上班去。罗战再回床上，睡个回笼觉，补完觉也门了。私房菜馆今天有一位颇有份的重要客人订了两桌晚宴，罗老板要提早准备，晚上亲自下厨。

要说起来，邵钧快活儿更不咋地，毫无章法，也没那么多顾及，想起哪就哪，糊在罗的发上。邵钧论嘴上功夫，比什么小豌豆、小汤圆的，那是没法比，早被甩京城五环外，甩到塘沽去了。可是罗喜，就稀罕这小样儿，看邵钧皱着眉、溜着鼻给他，爷们儿一颗再冷的心也都化了……

一床，一夜缠绵。

“喂！老二你别跑！”

公司虽然名义上是邵钧搞起来的，罗在后面也了不少力，帮他谋划策。罗以前上生意多，人脉广，三教九啥样人他没见识过，私底下教给邵钧不少混迹生意场的策略门。两搭伙，互相罩着，活儿不累。

“……”

晚上脱光了折腾小少爷。

刮刀抹过的肤细腻，本，下上留下一层细密的淡青，线条利落，男人最有魅力的地方……

罗站在床边剥衣服，从剪裁极合的西装里剥的膛，丛狼烟四起，一片烟熏火燎，壮的维度令人心惊。罗扑上去压住人，邵钧的神跟罗一样急迫而焦渴，渴望最亲密的合，最无度的纵，用最赤最真实的来表达无法抑制的烈情绪。罗颠了个方向，抱住邵钧两条，两人冲脚，脚冲，忘情地抚对方。

罗冷笑：“难不成你来个人计？”

邵钧认真地辩解：“这个对我很重要，我要了解客的兴趣嗜好，才能准确把握我在几家竞争对手中间的实力。”

罗回，从鼻里哼了一句：“老哪知。”

罗一把扯下邵钧的内：“跟老比？”

罗仰着脖，斜看镜，刀片细细地在颈动脉研磨：“老就用刀。”

邵钧说：“那，你给我刮。”

两人在镜前抱着，亲吻。

邵钧暗暗用神一枚小箭，追着罗的耳朵说：“霍这几年很可以啊，以前不就是个大瓶么，现在岁数大了，也开始往演技派发展了。”

程大妈笑眯眯地问：“哪个好孩能顺路把我搁到景山公园？”

程大妈提嗓问楼上：“钧钧，起床了？你俩睡够了？”

俩人闹了一会儿，罗用手沾着下上的剃须膏，故意抹邵钧一鼻。

邵钧从后抱住罗，牙齿陷肤，咬着那一嘴让他无比迷恋的味，咬……

罗这人一贯睡。

邵钧听门外走廊没动静，一骨碌爬起来：“他们都门了？”

邵钧八卦地问：“她真睡全组？”

“她跟东方地产的大老板，那事儿真的假的？”

邵钧故意捂住嘴：“我这么帅，她不会看上

邵钧托着漂亮的家伙，用神挑衅：“比啊，爷怕你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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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钧皱着鼻，咬牙切齿，自己快把自己牙酸倒了。两老夫老夫的，过日时不时拿喝醋当作一项乐趣，经久不衰。

邵钧被，反扑，罗的。

“人家是奔着‘东方苏菲玛索’、‘戛纳第二个巩俐’去的，没准今年真能让她得奖。”

罗教给他：“跟她谈事儿你不用使那些哨功夫，把你的项目计划好，把你能帮到她、捧她的效果让她看到，她要的切切实实的利益。”

罗看邵钧捯饬得利索，问：“今儿周末，人家派所副所长值班，你也值班？”

邵钧冷笑：“你不知？你白睡了？”

罗哼：“你瞅瞅几了？”

邵钧看了罗一，有意无意地说：“今年戛纳提名影后的霍，在法国席两个慈善晚会，还有国际饭店的酒会party，找我们公司。”

罗像把玩掌心球似的，搓邵钧的两颗，得邵钧“唔”得吭哧声，差儿一把罗咬下来。

邵钧跟罗挤：“我听说霍这女的，那方面特厉害。上回金凤凰电影节，剧情组和喜剧组一共四个影帝，并排上台领奖，她去颁奖，那四个男的里边儿，有仨都跟她有一，在台上互相较劲那神，都快打起来了。”

“……”

邵钧晃着脑袋：“让你土着土着，我就习惯了。”

罗躲，“嗳，看着刀，老手里有刀片！”

折腾完了光着卷了被呼呼大睡。

罗从后环着人，邵钧脖颈向后仰着，枕在罗肩窝里。刀片在罗手中，细致地刮过邵钧的下，脖颈，在结反复捋过。邵钧看着镜里的景象，咧开嘴乐了，罗忍不住在自己刮完的地方重重亲了一，溺，顺手了邵钧前的红。

邵钧赶应了一声：“妈——起了起了！”

罗穿衣服，没听见。

，罗野蛮得几乎把他的脚脱了。

“嗳，嗳？问你呢？！”

罗一丝不挂着，晃洗手间，快速冲了个澡，站在盥洗台镜前，刮胡。

俩人肩并肩搂着站在镜前，互相欣赏着，比了比材。

邵钧穿衣服，系好衬衫袖的几粒扣。

两人在床上翻着，互相报复似的啃咬，罗狠狠地刺邵钧的，让两人一起刺痛，抖动，冲撞，缠裹着，用力地着……

邵钧亲了亲罗的耳垂：“现在还有几个跟你这么土，用刀片刮？”

邵钧歪靠着门框，看着，罗的膛在镜中线条无比健，畅，背肌随着动作微微颤动，两壮，新鲜的珠在肤上抖动……

楼下大门响动，程大妈遛弯买菜都回来了。

……

罗疼着了，挣吧着大骂，“你咬着老了！混！！！”

罗哼：“不嫌老土吗？”

邵钧追着罗，讨论下午的客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