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发现已经回到了医院里,姐夫惊喜地看着我,把我抱在怀里。
“你总算醒了,我担心死了。”
我环顾四周,确定自己已经回来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可能只是我在昏迷状态下的一场绮梦。
“爸爸,我们回家吧。”我瘫软在姐夫怀里,不想动。
护士桃儿看见姐夫抱着我,脸色极其难看,可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走远。
姐夫见我如此娇弱,有些愧疚。
“姐夫玩你玩得太狠了,也不知怎么的,干你的时候就想把你干死,但看你住院受罪,姐夫也狠难过,这几天咱俩分开睡,让你休息休息。”
其实我骚浪得很,根本不想休息,但姐夫都这么说了,我还是保持自己的小白花形象比较好。
我缩在姐夫怀里,点点头。
回到家里,姐夫去上班了,我懒懒的躺在阳台沙发上晒太阳。
因为家里没人,我也不想束缚自己,就光着身子,裸露着一身白肉。
手还在阴蒂上抠摸着,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里,似乎有人在揉我的奶子,还把我的奶头含在热乎乎的嘴里吮吸。
我舒服地哼叫着,挺着胸把奶头往那个湿润温暖的嘴里送。
“真骚!”
有人在骂我骚,我还以为是姐夫,鼻子里哼着,撒着娇。
然后我的阴蒂突然被人咬住了,一阵生疼,把我弄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有个男人蹲在我两腿之间,正对着我的阴蒂又吸又咬。
可那是个我不认识的人!
我吓得赶紧做起来,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胸,气愤地问:“你是谁?”
那人站了起来,好高,怕是有一米九。
宽肩,窄腰,寸头,脸部线条流畅坚毅,剑眉下的眸子十分深邃,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英气勃勃的阳刚之美。
这,这,是哪里来的帅哥,简直帅得要人亲命了。
我感觉有热乎乎的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来。
那人咧嘴笑道:“小妹妹,你怎么流鼻血了?”
我吓得用手背一摸,果然是流鼻血了。
这些天没有跟姐夫操逼,只能做艳梦解决问题,我早就骚得不行了。
竟然到了一看到帅哥就开始流鼻血的地步。
我慌慌张张地冲进浴室,锁上了门。
用冷水拍头拍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止住鼻血,接下来我开始犯愁。
我这光着身子怎么回自己房间穿衣服?
从客厅的卫生间到我的房间必须穿过客厅,而那个小子就在客厅里。
不知道他是谁,该不是个抢劫犯吧?
看他的笑容痞帅痞帅的,不像个好人。
趁我睡觉还摸我的胸,咬我的小逼,真是个流氓。
会不会强奸我啊?
一想到刚才那个帅哥会强奸我,我竟然流了一股子骚水出来。
小逼好痒,好想被帅哥干。
我偷偷打开门,帅哥并不在客厅里。
我也说不清自己是高兴还是失落,穿过客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白色吊带小背心,黑色带着不灵不灵闪闪发光的点缀的黑色齐逼小短裙。
我还是不喜欢穿内裤。
我穿好衣服找了一圈,发现那个帅哥竟然不在房间里。
真奇怪,莫非真是个强盗,怕我报警就逃跑了。
我正躺在床上刷手机,突然有人叫我:“小柔,出来吃饭咯。”
原来是姐夫回家了。
我走出房间,原本想扑进他怀里撒娇,却发现外面不止姐夫一个人。
那个趁我睡觉咬我阴蒂的男生竟然也在。
他用一种极其流氓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把我的衣服都剥光了。
“小柔,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表弟段飞,他最近在咱家借住一段时间。”
“段飞,这是你嫂子的妹妹,楚柔,在京城上大学。”
我假装镇定,跟他说了声你好,他也假模假样地跟我问好。
“来来来,吃饭,今天姐夫打包了春华楼的名菜,咱们款待款待新来的客人。”
我们三个人开始坐下来吃饭,我和段飞都不说话,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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