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榆眨眨睛，翻了个。

走了不知多少步，阿榆憋不住气了，正害怕会引来什么东西，结果没等到妖怪，却听到一阵奇怪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有清浅的脚步声从门前经过。

“啊……再快，嗯，就是那儿……”

次日天未大亮，阿榆和明安就起床了。两人在走廊里碰，阿榆朝师礼貌地笑笑，明安却瞪了她一，扭去厨房了。阿榆已经习惯了师莫名的敌意，拎起木桶去后山打，两人分工，她提，师饭，一日复一日，慢慢也成了习惯。

“胡说啥，老爷我哪里舍得丢下我家小清诗呢，你瞧瞧，要是厌恶你，这东西能有这么大么？来，不信你摸摸……”

提着昏暗的油灯，阿榆慢慢凑近窗前，伸手就要在窗纸上戳个窟窿。可转念一想，里面黑漆漆的，就算有了窟窿她也看不见，索放下手，耳朵贴上窗仔细听。

“给你，让你叫，叫啊，老爷我最喜听你这样叫，连醉楼的姑娘都不如你叫的好听……叫啊，老爷就喜在这尼姑庵里你，真他-妈的说不来的畅快！”啪啪啪，唧唧唧，好像有人在捣鼓。

清诗推开窗，就见自己的小徒弟拎着两个

“死货，你好一阵没来了，一定是厌恶了家，现在又火急火燎的，算什么？”

阿榆纳罕地摸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什么大.？要等秋天才熟，现在刚刚下去不久，苗都没来呢。虽说尼姑庵的庵田赁给了山脚下的贫苦百姓，阿榆不用下地，可阿榆完师父规定的活计后就会跑到那边看他们地，李家小胖还送了她一个纸糊风筝……

“呸，臭氓！”

着往前挪，生怕看见什么人面蛇的妖怪，又怕它们循着人气儿过来吃她。

这回师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低低地叫，一下又一下的，时断时续，听得阿榆不解又难受。她听不太懂男人在说什么，却本能地觉得那不是什么好话。

听到师父的声音，阿榆松了气，师父都敢说话呢，周围肯定没有鬼怪了。不怕了，阿榆想走，但旁边屋里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怪，阿榆心里好像多了一只小猫，挠啊挠的让她心。她想趴到窗前去看看师父在什么，为什么会有男人的声音？最让她担心又困惑的是，那男人好像在欺负师父，可师父似乎并不生气啊……

继续听了会儿，阿榆摇摇，放轻脚步回屋了，钻回被窝睡觉。

“哈哈，竟敢说我氓，看我怎么收拾你！”

奇怪的声音打断了阿榆的思绪。她知那是师父的声音，可又跟平常不一样。平常师父跟她说话都是冷冷清清的，好像在冰里浸过一般，现在却是那么急促，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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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老爷我的大.得你舒服不？”男人话语伴随着重的息，听起来十分刺耳。

这个晚上，阿榆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师父坐在一大.前面，一会儿哭一会笑的，哭得让她心疼，笑得让她心酸。她想到师父平时对着书发呆的情形，又想到师祖和师叔整日笑眯眯的模样。看来不认识字果然是有好的，师父如果不认识字，就不会看书看得发呆了。

接下来，就是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偶尔夹带着一两声听起来并不生气的嗔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