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郭槐蹲到了徒弟边,冷不丁的问
,“你十二岁的时候
床的事还记得不?”
“知识,”白心离下了定论,“他记住的是知识。”
“……可怕,”穆易在阿恬侧小声嘟囔,“这简直堪比被李恪师叔把糗事记到本
上……”
又要陷神游里去,被阿恬
净利落的又来了一
“友好唤醒”后才彻底清醒过来。
赵括在刚才无疑是短暂的恢复了属于破军星君的记忆,可顷刻间记忆又烟消云散,而留给他的,则是属于“破军星君”的常识。
“我当然还是我!”他挠了挠,“只不过……我脑
里多了很多信息,也不说记忆,就是一些
七八糟的知识……”
值得一提的是,白恬每打一下,漂浮在半空中的六块木牌也跟着颤抖一下,非常到位的诠释了何为兄弟情。
她实在是笑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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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郭槐再接再励,“你第一次在早课上被心离师侄夸奖以后兴奋的一晚上没睡……”
“比如这个命牌,”他指着空中漂浮的木牌,“就是一看见就知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法控制。”
也就是说,现在的赵括有没有破军星君的能力还是两说,可他起码拥有了破军星君的知识
收回手的阿恬习惯的想对他羞涩一笑,却发现自己连嘴角都勾不太起来,努力了好几把都以失败告终后,她就
脆的放弃了这项徒劳无功的尝试。
他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吐了下半句,“……
要说的话……这玩意儿就是仙人的心脏,当然,我指的是天生的那帮……”
那确实是很大的冲击了。
好在郭槐最后还是放过了恨不得找个地钻
去的赵括,他站起
拍了拍衣摆,“这小
是我徒弟没错了。”
像是觉到了自己的发言有
颠三倒四,少年一把捂住了脸,却又因为碰
脸颊而倒
了一
凉气,最后也只能万分沮丧的埋下了
,“……抱歉,我
觉我的脑
刚刚被鲲甩了一尾
。”
“师父!”赵括脸一下涨的通红,竭力反驳
,“我六岁就不
床了好吗!”
“……这不是木牌,而是命牌,”赵括捂着脸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每一个人骨节都随着动作二发了抗议的声音,更是疼的他龇牙咧嘴,“
火不侵、万劫不朽……”
阿恬清楚郭槐的担忧,赵括的怒吼和刚清醒时的表现都让人不由得怀疑前的少年究竟还是不是他们熟悉的那个,郭槐为此试探他也无可厚非,就连赵括本人也很快反应了过来,埋怨的又喊了一声“师父!”。
“我没有!”偷偷瞥了白心离一,赵括的语气里充满了心虚,“……我只是兴奋到了下半夜而已。”
被揭了老底的赵括委屈的撇了撇嘴。
阿恬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曾听医馆大夫们聊起的失魂症,病人明明记不起过去一星半的记忆,却能像常人一样生活无碍,这就是因为他们失去了记忆,却没有失去常识。
“虽然还不太懂这到底是什么,但我猜测七块木牌就是对应着七个关卡?”恢复了人形的徐世暄好奇的打量着悬浮的木牌。
想起了那位成天在北海上晒太和敲钟的大爷,穆易心有戚戚然的
了
。
“……白师妹?”赵括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委屈的简直要当场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