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爷爷，讨厌！”她听见自己这么抱怨，“我差一就能悟啦！”

“哈哈哈，”男人朗声大笑，附刮了刮女孩的鼻，“我们小灵虚肯定能悟，可是啊，要等到你长大以后才可以。”

“小灵虚有小灵虚的路，谁也模仿不了。”

“悟？就你这个小不还想悟？”男人顿时乐了，“那你跟祖师爷爷说说，我们小灵虚是打算怎么悟啊？”

“哎哟，瞧瞧这是谁，不是我们的小灵虚吗？”抱着她的男人调侃。

“师父说祖师爷爷当初就是对着大海看了好几年才悟的，”小丫扒拉着男人的衣摆，“灵虚对着大海看几年，肯定也能悟。”

“那我能给你塑个金吗？”

陈芷认识这张脸，虽然比画像上吊儿郎当了很多，但从大的廓和穿着打扮上还是能看他的份，而之后“小灵虚”的话语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

“可是师父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说一旦仙界分离去，祖师爷爷就要离开我们去当仙人了。”

“那你还能回来吗？”

还没等她细想，就看到了后模模糊糊的人影，然后整个人被拎着她的手往空中一，不禁发了一声惊叫，然后就落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不能哦。”

“为什么？”小丫立刻就不乐意了。

“可是我也想像祖师爷爷一样厉害，”她小声说，“这样数千年以后，也会有人把我当神仙吧。”

海也越来越近，就在她快要扑海里的时候，就被人像拎小仔一样拎了起来。

“没错，”乎意料的是，北海剑宗的祖师爷快的给了肯定的回答，似乎没有打算因灵虚年纪小就随便糊她，“仙界已经成形，天的意思很明显了，我们这些天仙都要脱离凡世，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我就把老伙计留给你们，也算是个纪念。”

那是一个有些邋遢的中年男人，上着草帽，上穿着蓑衣，脚上还踩着一双草鞋，胡拉碴的脸上就差叼着一狗尾草了。

渔夫打扮、临海悟、波涛剑意，这么多线索串在一起，男的份已经呼之了，他就是北海剑宗一直供奉敬仰的祖师爷。

男说的很郑重，灵虚眨了眨睛，任由他又把自己抱了起来，熟练的着后者的背，把埋在他的颈窝，小脚丫一个劲的翘来翘去。

他说的老伙计自然是指腰间的佩剑。

“当神仙？”男人噗嗤一下就笑了，“当神仙也没那么好，要当差又要听遣，哪有现在逍遥自在。”

……奇怪。

“因为啊………”他拍了拍腰间的佩剑，上面泛着如波涛般的幽光，“等你长大了，你会有自己的剑，肯定跟祖师爷爷的不一样，那祖师爷爷的法，你也用不得啦！”

陈芷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就被后者顺从的弯腰放到了地上，她抬起，看到了对方的脸。

男人抱着女娃轻轻松松的从沙滩跃上了远的浮空岛，骤然的腾空让灵虚抱了祖师爷，而在她的前则是一片蔚蓝的大海和海里偶然会冒

“不能了。”

双脚离地的陈芷在半空中扑腾了几下，透过海的倒影，她看到的是一名略显瘦弱的小女孩，依稀是自己六七岁时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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