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他为什么一次也没有尝试过挣脱？

“所以，请不要总认为我受了委屈，或者总怀疑自己过度纵心。”他望着左霏，明明白白地说：“因为我并不比你值得更多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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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没有给一个明确的指令，就不费灰之力地达成了目的。

她很认真，同时迫不及待地想从他这里得到某回应。

他本可以这么，但他没有，反而收起了所有锋芒，在她面前一条乖乖小狗，被她束缚，任她支。

“是、是的……”

那么……

或许是因为缺氧，大脑运转的速度变慢了许多，乎乎的蒋赋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着气问：“你……您不是……希望我那么吗？”

然后，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左霏到底在以一怎样的语气说话。那绝不是调教中的演绎、调戏或者轻巧的逗。

“左霏。”他轻一气，尝试在快意中保持理，“这是一段平等的关系。即使你是dom，是支者，是拥有权力的一方，这也仍然是一段平等的关系。因为你选择我的同时我也选择了你，你决定要捆绑我的同时我也决定要被你束缚，你想要从我这里获得什么的同时我正想要将它们丢弃。这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无情役，而是一场公平的双人角扮演游戏。那些你以为的让步、妥协、委曲求全，都是我反复尝试、认真思考之后的选择。”

左霏顿了顿，又问：“因为我希望，所以你就不假思索地让步了。是这个意思吗？”

这么想着，她的手指在他角缓缓挲着，轻慢又温柔，而后只稍一偏移，就轻易拨开了他的。

但随即，她又重复问：“刚刚，为什么要张嘴？”

“为什么要张嘴？”

他顿了顿，继续开：“sub或许意味着弱势、地位低下或者需要疼与照顾，但它也同样意味着一个可供选择的选项，一个让我可以暂时放下外之事专注自受的自由的选项。你为什么选择成为dom，我就为什么选择成为sub。就算选择走的路径截然相反，我们在那个岔路抬起决定方向的那一步时，内在的动机也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左霏只这么了一会儿就撤下手，相当好心地放过了几乎不上气也说不话来的蒋赋。

那么，此刻束缚着他的，真的是这些东西吗？

将手指伸中搅，模仿的动态，享受的侍奉——这本就是一常见又极为气的服从测试，他为什么要抗拒？

接连不断的提问终于让蒋赋缓缓察觉到异样。他凝聚神，控制意识短暂地脱离快乐的海洋，将两人刚才的对话在脑中迅速过了一遍。

实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挣脱她的桎梏，抵抗她的指令，甚至反过来将她制服。

如果不是，又是什么将他束缚？是她，她的支，还是他，他的心意？

内畅通无阻。她径直越过牙关，及柔的，然后被唾浸，被包裹，被他完全接纳。

她的视线延伸过去，从那些微陷在他里的绳结一路延伸至那些连接着铁床架的绳线。

她问着，手指却在他腔内不断翻搅，越越，将一连串“唔唔唔”和“咕噜咕噜”从他咙里挤来。那声音听起来不太悦耳，却也意外地有些妙。

“为什么？”左霏追问，“是因为你喜我，所以愿意为此让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