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又一遍冲刷着他的大脑，占据着他的思维。

左霏并不知他都明白了些什么，但她受到了他的态度，也从他中看见了自己的位置。此刻她无比清晰地知到，他已不再是她所垂涎的猎或，而是真正听她支、受她控制并忠诚于她的sub。

常年悬空的石块终于落了地，她久违地受到了来自内心的宁静。

她环视一周，看着桌附近的一片狼藉，对蒋赋说：“还是冲动了。应该去外面开间房的。希望你之后坐在桌前的时候脑里不会现这些七八糟的画面。”

将开的缓缓闭合，蒋赋重新组织语言，说：“您是我所认定的主人，您可以对我任何事情，所以我不会委屈，也不会后悔。我……我只是害怕。”

“废料？”

“怕我会离不开你。”

“想清楚再开。”左霏提醒。

左霏顿了顿，说：“这取决于你。”

左霏微顿，停下来松开手，问：“你哭什么？”

恢复正常呼的蒋赋听见她的话后怔愣一瞬。他试着去摸自己的脸，果真在角摸到了一片。

她终于有了一方可供自己完全立足的容之地，无论别人怎么想她，怎么看她，怎么评价她，都会有一个人无条件地接纳她的一切。她不必再回避、否认、怀疑自己的望、天，也不必再为一个不知引线何时会燃到尽的炸药桶焦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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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当然没有，我埋怨谁也不会埋怨您的。”他说，“我只是在慨自己，满脑竟只剩下那些黄废料了。”

“怕我伤害你？”

蒋赋答：“我知我没有，但我不确定您有没有。您会抛弃我吗？”

“……我明白了，”睫一瞬间轻颤，而后他睁开，凝望着她说：“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

ps.思来想去，还是打算从这章开始第五单元，把小蒋的ds分切到新单元一起写。都是ds，就不拆开了。（确实是剧情度没控制好，给蒋赋安排的戏份太多了orz

蒋赋还带着满的痕迹坐在桌上，他缠起手边散落的长绳，有些哀怨地望了左霏一：“您不提也就算了，提了之后……我真的很难忍住不想。”

泪不知何时氤氲了眶、模糊了视线，又划过脸颊，滴落在左霏指间。

左霏捡起从椅上落的外，重新搭在靠背上，说：“你是在埋怨我吗？”

“……华。”

于是蒋赋知，这并不是一项命令，而是一次机会，一次表迹的机会，也是一次反悔的机会。

光是说这番话的工夫，他脑中就回响起了好几句自己那渴求的声音，脸颊有些发烧的势。

半晌，她像安小孩那样了他的发，又轻轻吻过他的眉心，然后便终止了这场过度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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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霏笑了笑：“离不开？这话是说你有日后离开我的打算吗？”

左霏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俯视着问他：“是委屈了，还是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