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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跑来的？”

“很多天了——”

“还是带着枪跑来的，你真能耐——”

“你猜是真的假的？”

“我猜不来，你现在来了，这是真的。”

“这几天有没有警察来找过你？”

“没有。”她停顿了下“只有你今天冒充警察骗我开门了。”

“如果我真是跑来的，又是带着枪，恐怕是要全国通缉的。”我摸着她的小腹“你作为逃犯的直系亲属，怎么可能没有警察找你？”

“那你是放来的……”

“你说呢？”

“应该是，那枪是哪来的？”

“我不告诉你！”我又上瘾似的用手摸她的

“你妈的……”

“哈哈哈……”我笑了来，她也忍不住笑了……夜雨之后的早晨，空气总是格外的清新。院地面上铺着的石砖还是漉漉的，挨着房边的还生了绿的青苔。院不大，却是很封闭的。封闭得一个女人可以放心大胆的光走来走去，只要没人在天上飞，或者是谁专门爬到了房，就不用怕被看见。

许晓晴光着在院里走来走去，圆的、微张的，一双抖动的大，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冲击着我的视觉。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只和她说了一句“没有别人，在我面前必须光腚。”她就照着了，饭、洗衣服、收拾家务都是这么的。

她的是漉漉的，一直是的，因为她洗过很多次。是我要求的，不是撒过还是过之后，必须尽快洗净。

她的洗衣店还要正常开门，当然不能光着腚给客人洗衣服。

她说“你要是没玩够、没看够，今天我就不开业了！”

“想玩够、看够可难，你是不是一辈不开张了？”

“那我能穿衣服吗？”

“只能穿一件。”

“一件？”

“多一件都不行，衩也不行。”我又加了一句“而且这样一件只能是衣服，不能是。”

“那不还是光腚吗？”

“你傻？”

许晓晴的洗衣店正常营业了，来取衣服或者来送衣服的客人，见到她穿着一件橘黄格条纹的连衣裙，只是她什么，都好像不太自然，一个女人活了四十多岁，裙里不穿衩，换了谁也会心虚，也会不自然。

中午休息的时候，门房的前门锁了。许晓晴脱下连衣裙挂在门房里，然后光腚回到后面去饭、吃饭、睡觉，当然还有和他儿。

“能不能把枪扔了？那东西害人！”许晓晴和我又并排躺在床上，我一直胳膊搂着她，另一只手把玩着已经卸了弹匣的64式手枪。时不时的还用冰凉的枪，拨她的、戳戳她的、她的。

“不能！”

“这玩意早晚害死你！”

“你怕受连累？”

“我怕什么连累？我是怕你···”

“我要是没枪，可能早就死了，六年前狱那会儿就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