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又言发给姜违的邮件里，藏着可以置他于死地，让姜家破产的鬼东西。当时的她还满心疑惑，想着姜违到底哪里得罪裴又言了。

虞晞一阵沉默，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男人原本有些坐立难安，听她这么说，反倒松了气。

这是什么情况？

“不，我不会...对不起，我再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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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知情人，她想要终止合作，结果被东和董事们全票否决了。没办法，毕竟这项目带来的利实在可观，谁又舍得放跑这块大呢？

“对不起...对不起啊虞晞。”

“如果你觉得诚意不够，那我再多让一成利...”

“你会害我吗？”

“呃...关于这个，我想...”

“啊？”她只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

“那就好...那就好...”

男人还在不停地歉，听她这么说，猛地一僵。

恍惚间，虞晞想起那封协议。

“是我对不起你。”

虞晞只觉得莫名其妙。

好极了。

“如果不是我，你本就不会车祸。”

“之前定好的利分，是久诺六，姜氏四。”他没理会虞晞，自顾自的说着。“我再让一成，姜氏只要三分利就好。”

哈...哈...

用较好的语气同姜违说话。毕竟他们是大学同学，太生疏估计会被察觉。

不过既然这位小姜总近在前，直接和他商量岂不是更好？

“你最近...还好吗？”姜违小心翼翼询问。

那好像是林思忆定的合约，因为她说姜氏的产品不错。

“给我个机会吧，就当是赎罪...”

裴又言说自己害了她，结果这个小姜总也这么说...

她到底欠了多少桃债？

“没有为什么啊...其实，事情发生后我一直很内疚。”

“很好啊，一直都很好。”虞晞直白回答。

“我，我其实有话想和你说...”

她刚失忆那会，林思忆和她说了COVER会所的事，因此她总以为自己是个情场手，阅男无数。不过，此话题林思忆不方便说，裴又言更不会承认她和除他以外的男发生过关系，因此无从考证。

再加上她和姜违是大学同学，以及裴又言对他的那一系列“报复”行为，让一个荒谬的设想在心中成型。

该不会...

“说呗。”

“关于久诺和姜氏的合作...”

她从一雾中回过神，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