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预想的只是玩闹，一个恍惚，就变成了。这次看起来好像会成功的样……？虽然她还是没什么觉。

他其实是在故意撩，不过因为态度很诚恳，像是真的在调研。

理论跟现实之间，横亘着不见底的大鸿沟。

更糟糕的是，小祖婃那里也一直没反应。

“你知最舒服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么？”神凌耀变得主动了些，轻轻夹着哥哥的小手蹭，不等他问就给了答案，“是梦的时候。”

下那只手，一直着一个地方轻。她知那里大约就是附近，但是摸起来觉很平淡，就跟摸手一样普通。

她的异常反应跟他指下的变化是同步发生的。神卿卿急忙歉，移开了手指，不再着那一，小凌少的呼声果然弱了下去。只是息还是很急促。

不疼，也不。

这就是为而生的第二？真是太悲哀了。连望都藏不住。

颅内？神卿卿简单地判断了一下。很有可能。人类的大脑也是官之一，只要你觉得那样很，或者说你的脑觉得，就能模拟的觉。

“有的。”神凌耀淡定地跟亲哥实话实说，面不改地回忆，“爬栏杆的时候，有时候会忽然很舒服。不过，总是被磨破……”

这一刻，神凌耀再次领悟到了老师说过的‘分离’是什么意思。和女男关系，对于女来说，是两码事。只有男才会拎不清分不开。

卿卿吃掉-耀妹の初

倒也不是？神卿卿忽然摸到了什么。原先缩起来的小颗粒有所膨胀，现了很明显的变化。他能用手指很清晰地受来。

他一直都想对她些违反纪的事情没错，但这——

起了。他脑海中闪过了这样的念。好慢，了快十分钟。他只要一瞬间……在被她碰到的一瞬间。

神凌耀脑海中飞速闪过这些年她看过的那些黄片。她们兄妹正在的事情，跟视频里的还真差不多。原来这就是？

“不算吧？”神凌耀不想被病秧取笑，下意识反驳了，“只是那一下……我会立刻醒过来。我的脑检查到我在想不好的事情了，就不许我继续了。也可能是我太兴奋了。醒过来的一瞬间是最有觉的，任何事情都没有那么舒服。”

“给哥哥了？确实是有这说法。替对方解决需求，等于要了对方……我对凌儿这事情，是要了凌儿……”

“哥哥会让凌儿比那还要舒服的。”神卿卿改变了策略，开始说情话，试图激活小女孩的幻想，“因为我们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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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lvoe和sex，也还是没有分清。两个都不是很想要，又到渠成两个都要了。

“喔……”神凌耀反正是在酝酿睡意了，翻背朝哥哥。

言下之意，“凌儿过那的梦？”

怕骤然接会刺激到她，他没有直接摸这个粒，先摸了摸周围。比如上面一的位，也就是阜。又抚摸了一会儿大小，缓缓连到目标。

在此之前，她们也已经在一起很多很多年了。她们不会分开，也没法分开。

第一次，第一次。是和哥哥。既没有烛光晚餐，也没有山盟海誓。

神卿卿想到了她们现在的姿势：“有没有试过在夹的时候，放一只手去？”

“凌儿，我看网上说直接睡不太好。你们女孩完之后要去上厕所，不然会生病的。”神卿卿确实足了准备，事前事后都有所了解，“因为细菌很容易到的地方。那两个地方离得很近。”

他能摸到一粒很小很小的小突起。这枚粒无疑就是正在沉睡的。

——神卿卿的手被夹疼了：“轻、凌儿。”

“凌儿这里，平时也没有觉么？”他没话找话。

而未来，某程度上来说也已成定局，不必刻意起誓。她们是亲兄妹，要她们发誓永远彼此，是画蛇添足。就像是要一个母亲发誓会永远陪着亲生女儿一样莫名其妙，而且毫无必要。

他连摸的时候，都会小心避开那一，唯恐造成不必要的染。虽然才洗过澡，正式被窝之前，怕沾到什么脏东西，特意又去洗了手。

怎么听起来像是会被驱逐境的事情？

“闭嘴，别吵。”这时候她可不想听他沾沾自喜地说什么她兴奋了之类的，也不想被他观察评自己现在的模样。

这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并不激烈，甚至都没亲嘴，只是重复抚摸。

“我都没什么觉，更谈不上难受。”神凌耀放弃了，恹恹地了睛，“随你吧，就当陪你玩了，就这样摸到我睡着也可以。记得帮我穿内。”

接下来就是些不怎么好的结痂回忆。

但她不打算回。真要悬崖勒，这么多年她早就改悔了。走家门，她也还是对神卿卿念念不忘，因为他成绩优异，发挥还稳定得要命，是不容忽视的劲敌……不然传去什么哥哥比妹妹厉害的言，她会难受得吐隔夜饭。再加上他很乖很漂亮……

“咦？”神凌耀似躲非躲地动了动，第一次告饶，“轻千千！”

神卿卿发现小孩揪住了床单，大抵是想通过发，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些知识也并不冷门，提到，就跟要一样人尽皆知。网上随可见这类小贴士。

“跟我摇摆摆的时候呢？”这个就是说骑着摇了。

“那这就是我的第一次了？”神凌耀也有些小鹿撞，态度比先前更好，压低声音快活地笑了起来，“凌儿把第一次给哥哥了。哥哥开心么？”

但也没有痛苦、没有恐惧、没有迷惘。

神卿卿跟着变姿势，胳膊从她前绕下去，沉双之间。有些生涩地重新找位置。

她们血脉相连，生来就注定了会永远在一起。

“已经过去五分钟了。”神凌耀看着墙上的夜光挂钟，“一觉也没有。”

“慢慢来。”他也有些心虚，装作有成竹，尽力安小凌少，“网上说女孩就是慢慢的。实在去不了……也没关系。摸的时候凌儿不难受就好……”

随着他的碰，小凌少不断颤

换成往日，玩了小主人这么久，神卿卿已经被判定为调，因为以下犯上狠狠挨揍了。

神卿卿慢慢摸了回去，一碰到膨起之，神凌耀就会咬牙切齿地凶他。已经探了脑袋，他不敢像之前那样随便摸了，轻上加轻，小心翼翼地挑逗。

所以说，幻想，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还是很小，这说明小女孩确实没什么觉，不曾状态。搞不好她真有可能被他摸睡着。

“凌儿……”

“你的手？信不信我可以把你手搞断。现在也可以。”

与之不同的，则是生行为。涉及到理和下一代问题，所以需要确定关系，将孩未来的母父绑定在一起。

说这两个字，他自己倒是咽了下唾。因为想非非，不知不觉加重了呼。

她的表情一变再变，从隐忍飞跃到喜和迷醉。他的手指碰到了的，那个而起的位变得越来越。

“那个也还可以，动的时候一直很舒服。”神凌耀对无话不谈的玩伴补充，“就算没有你，我自己夹的时候，也有差不多的觉。但是很累，只能偶尔舒服一两下。”

甚至不足以改变她的呼和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