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男生心很多，我以为你会不一样，所以我才一直跟你在一起。可是你却……”

好吧，她承认她在玩心理战。她不会继续斥责他，只会步步后退。

“不会再那样了，我发誓不会再那样了。”神卿卿急着追上来，“如果真的有下次，我就去手术，不要那个了。”

“真的？”神凌耀轻飘飘来了一句，偷笑，“那么成年以后哥哥就先去结扎吧？我怕你故意要我怀。总觉得你什么都得来，我很害怕。”

怀了也可以打掉。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但她怀疑男生未必能理清这个逻辑，他们事好像都并不是很理智。

外贴贴也有风险中招，哥哥赶去绝育了对她是最好的。

这条神卿卿也答应了。不过神凌耀对他还是搭不理的，训斥完就当他是空气，趴在床上掏板打游戏去了。

就好像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哥哥黏着她求她原谅，她只是看了看他，上下打量，却不说话。既然不要分手，那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要是随随便便就掀过了，他还真当她是没脾气的？

他求她谅解，她就要谅解么？那她求他别犯贱的时候，他听话了么？

返程途中，哥哥也总是红着睛抱着她歉。

见到母父时，他脸上除了难过，还涌现了淡淡的恐惧。如果她把他的事情说去，他就算不死也要脱层。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她们兄妹有太多不能说去的秘密了，也不差这一个。

“我上就要走了。”她对夜里爬床的男孩说，“以后你就好自为之吧。”

这时候她也懒得纠结什么原不原谅的了，看他哭得泣不成声，如果是往常，她应该会劝他一个人的时候也要努力学习，不要堕落，了这档事，她就不想费这个心了。

她选择继续讥讽施压：“终于可以走了，继续留在这里，我怕你会仗着自己未成年，又对我什么。以后千万不要来找凌儿，凌儿看到你就害怕。”

她才不怕他，她已经在准备新的防工了。下次会放电的，就是她自己上的饰品。

神卿卿已经知他上的东西不安全了，有了戒心，就不能再用同一招。

“你不想再见到我了？”神卿卿脸上的珠就没有断过，不停落。

“我跟一个中生没什么好说的，今后我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哥哥保重。”

哥哥最怕听到什么，她就说什么。打狗的时候，不能太情，要冷漠，要疏远，要恶毒，要让他到恐惧给他留下影。

神卿卿在她怀里打寒颤。

他不知他还能凭什么让小凌少回心转意，他的貌还是别的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全都是他的错。

“我还是凌儿的乖狗狗吧？哥哥永远是主人的小狗。”事到如今，他只能祈祷她那时说的是真的。她没有报警制裁他，她一定是还想要他留下的。所以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疯狂调自己跟她的病态关系，“不要丢下我，是我犯贱，是我不乖，我以后都会听话的。我就是一条狗，小狗不能没有主人。千千是这个世界上最你最听话的小狗。”

神凌耀把这番话全录下来了，一阵暗。哥哥第一次亲承认自己是狗，她觉得又恶心又刺激，还很变态。

“真的有那么听话？”她无声地勾起一边嘴角，“你难不是一个喜暗箭伤人的小人？你觉得我还会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