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不相信我,但是,埃里希您不会不相信吧,我和他一直都在一起,从没分开过。”
“怎么证明?”
“如果能,我就不用麻烦您了。”苏珊娜看,他在踌躇,在思考。
她便又接着说:“您知
的,我那日还被盖世太保非礼了,他们想要
我,而我躲
了您的屋里才得以脱
。”
他没想到她说得如此直白。
“那家伙可能是因为没有得逞,与我为难。”她说着,青葱的手指捂了下嘴
,不曾想一滴请泪已经挂在了
尾。布莱纳特哪里见过女孩哭,当她把手放下时,两
圈都通红了。他一时语
,一个大男人一时竟然什么也说不
来,只是愣愣的坐在那儿,看看她,再看看方向盘。
她眨眨,故作勉
的抿了一下嘴
,看着他的背影说
:“上尉,我真的也是无路可走了.......”她声音小小的颤抖着,“你知
的,我是个法国女孩,我的双亲都在战争中去世了,好不容易遇到了可以执手一生的人,却那么早早的走了,现在埃里希的舅舅,沃尔夫中校也被调任了......,我一直一个人艰难地活着......”说到了她的心酸事,她的
圈更红了,柔柔的睫
忽闪了几下,忧愁又无辜的看着他,“我知
......这也都不能作为我
迫您
这件事的理由,但是我真的没办法,我不知
我被带到盖世太保那里我会发生什么,我真的不敢想......我的黑
发或者是别的什么无关
要的事情,我可能会死......”
透过反光镜,他看见她哭了。无声无息,却在他里。
他真的很为难。
“但我不能说谎。”像是错事的小孩
他低垂下
睛,声音低沉极了。
“我不会让您说谎的。您觉得,我一个法国女,怎么能轻易
到德国陆军中校的办公室里呢?没有埃里希的允许和监督,我怎么可能
得去呢?”她一面
泪,一面小心观测他的态度和情绪。
布莱纳特不动声的看着车里的她,那凄楚的模样,忽而又想到了二人第一次在欧洲之光酒店客房里的“尴尬”相遇,不自觉,脑海中浮现
了那日,他打开了灯,原本索然无味的男人房间里突然
现了一个年轻女人。她跌坐在他床下,昏黄灯光下,她凌
着的黑
发,
一半晶莹剔透的肩膀,不盈一握的腰肢......他不自觉有些
。
但是,那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为帝国陆军上尉,不能贸然下决定,哪怕......是再缓一缓。
“沃尔夫中校房间门,还有士兵才对,他们会为你作证。”
“他们都被调走了,和沃尔夫中校一起。”她止住了泪,压抑着悲伤。
“我相信,盖世太保有能力还你清白,我只是一名陆军上尉......”他看了看窗外,语速变得快了,声音却比往日柔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