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多年的关怀与呵护，就这样被死亡蛮不讲理地夺走。女遭到暴击，当即陷昏迷。

纸鬼白拉开座椅，从屉里取匕首。

她的哥哥伸指，接住她下滴落的珠。

“我们没有……只是试了一下。”

学也不想上了，醒来后赖在宿舍。整个人呆呆的。

他需要让龙活下去，这对于她来说很重要。

她们不是已经发过誓，今后会永远待在一起，为什么他不遵守诺言？

“为了让我活下去，我哥哥是不是再也不会来见我了？虽然我不知你是我哥哥的什么，但是我只有你了。”

男孩被问住了。

就连想要得到她的心，都需要拿自己的来换。

可是前再也没有听她说话的小男孩，只剩下手中的戒指闪着微光。

最后她着泪说：“你看起来不想要我了。”

“我还是不明白……我也不知我怎么了。”

女低下，捧住他的脸。就像在质问他背着自己了什么。

哪怕正站在她前，都会被视若无睹。

难他果真不如洛和那个凡人？

纸夭黧的视野被雾迷蒙，她依靠在直到最后都想要给她怀抱的幼龙前：“我不要这样……”

不可见的蜘蛛网被破，蛛丝千丝万缕随风而逝，只留下受伤的蝴蝶倒在凌之中。

纸鬼白忍不住纠正。这是两码事，其中的区别大了去了。

女怔怔地看着戒指，这辈似乎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后悔。

“怎么了？”小男孩装模作样反问。在她旁边撑着栏杆，遥望远方。

就算去杀了那个凡人，也无济于事。

哥哥数量又减一

她说她现在不能没有他，只要他能够留下来，她可以任何事。哪怕是让她一个人去找第三位王决一死战。

牵住她的手走开，她的灵魂又留在原地，茫然地等着什么。

她好像能够看到很很远的地方，但是又仿佛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受不到。

年幼的纸鬼白难以忍受地丢下女，上兜帽，孤走房间。

就像是中了减速法。无论是还是心灵，都空茫然，怅然若失。

明明了问题，一觉醒来，又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也没发生？”她又问了一遍，“我为什么会过去？”

就连上的法和各印记也都回来了。

女这次不是假哭，她的泪浸了他的手指。她握住了戒指：

虽然幼龙在的时候，女不怎么关注他。但是十天之后，他要离开的时候，她又如梦初醒。像变了一个人，求他不要走。

“我怎么会不想要你？”

让妹妹血，和死了，二选一，他已经选了后面那个。就算重来一次，一百次，他也会这么选。

原来后悔就是，还有话想说，但是她希望能听到这些话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坐下后，手指缓缓抚过寒刃。

像是有些委屈，他抱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双上。

她想到了一个十分荒诞的解释：“难这就是跟未成年的惩罚？”遭天谴了。

女坐在台的栏杆上，面朝寝室，闷闷不乐地说。

好像就只有她们兄妹血脉相连，是不可分割的一份。而他什么都不是。

“不发生了什么，我都还在你边，这样就够了啊？”

明明有他，难还不够？

一晃便是三天。

但是他对此无能为力。他能用这把剑毁灭众生，役神，却唯独不能控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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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是不是只要她打败了三位王，他就会回到她边？

女失魂落魄地回看云，仿佛想要变成其中的一份，漫无目的地飘走。

他的心在龙上。他现在已经没有心了，所以才无法得到她的心，甚至于就连注视都分不到。

他明白了。

如果他这时候离开她，那么就脆以后、这辈都不要再回来。

洛死亡之后，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竟然有被隔离在外的陌生。

“那你想要我的血么？”她问。

女上半倾倒，探台。撑着栏杆，仰面望向湛蓝的天空。

“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男孩也不甘心地抬着，盯着她的脸打量，想知她到底在愁什么。

小脸藏在影下，笼罩在嫉妒与怒火之中。

女在台，他在室内，却似乎隔了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