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嘴剧烈颤抖，无法发任何声音，只有无声的泪落。

“回答。”声音没有提分毫，压迫却骤然加剧。“否则，我们有的是时间，用更直接的方式让你‘记忆’。协议第三页，条款7.2，关于你的新称谓。”

“………………”声音破碎不堪。

“谁的？”他微微皱眉，像在调试一件不够准的仪。

“你的……”

“不够。”他的目光在她上逡巡，带着评估的冷漠，“据附件B的补充定义，考虑到你的特和未来的‘用途’，以及你需要时刻谨记的从属地位，你更准确的称谓是？”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准无比地刺向她最后残留的自我认知。她浑剧烈颤抖起来。

“说。”他声音依旧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不可违逆的绝对意志。

“……母……狗……”这两个字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每一个音节都沾满了血泪和无边无尽的屈辱。

“大声。完整地。用你自己的声音，确认你的新份。让你的大脑和都刻下这个定义。这是你从今往后，在我面前存在的唯一标识。”他的语气像在设定程序。

她闭上，角落更多的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地喊：“我是你的……母狗！”

“很好。”他微微颔首，如同驯兽师对初步展现服从姿态的野兽表示基本的认可，“那么，过来？”

她茫然地抬。

“看来还需要更明确的指令。”Chen语气依旧平淡，“到我脚边来。”他顿了顿，补充了那个足以将人彻底碾碎的词，“爬过来。”

爬……这个毒蛇般的字咬穿了她的心脏。但对未知的恐惧，对协议一旦签署便无法回、违抗将面临更可怕后果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压倒了一切挣扎的火焰。她屈辱地、手脚并用地，像一条真正失去了脊梁骨的狗，一寸一寸地，爬向他。冰凉柔的地毯着她的膝盖和手掌，却像是碾过她破碎的尊严。她停在他的黑手工鞋边，低垂着。

他用光洁如镜的鞋鞋尖，轻轻挑起她的下，迫她仰视自己。“记住你现在的姿态，小。”他低语，声音里带着一近乎残忍的兴味，“记住是谁把你从悬崖边缘拉回，又是谁……将你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踩在脚下。你的未来，系于我一念之间。”

他的目光在她上扫过，最终停留在她那象征着职业份的装上。“碍。母狗不需要衣服。”他用评估商品瑕疵的语气说，指尖如同冰冷的探针，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碰到她外的第一颗纽扣，“脱掉。全。我要看到最真实的你。或者，”他声音微沉，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警告，“你想让我亲自动手？那样……过程可能不会太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