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既然是为了我的，那听听我的想法，好不好？”

程汐。

“那些吊坠、针……都很好，但我总觉得……”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一试探的期待，“……不够日常，不够……随时都能让人看到。有没有想过……成戒指？”

程汐闻言，像是踩到了电门，几乎是立刻摇，语气带着明确的抗拒：“戒指？不行不行。这个意义太重了。Dante……我们现在……”

她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太激烈，缓和了一语气，轻声，“戒指不是随便送的，尤其，”她指了指那颗光溢彩的红钻，“钻戒。”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Dante 凝视着她，中的狂喜因为她的抗拒而蒙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影，但随即又化为一更沉的执着。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细腻的手背上挲着。

“意义重吗？”他反问，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不容置疑的认真，“对我来说，它最重要的‘意义’，就是它来自你，独一无二，是你为我的。……不是向你要婚约。”他补充，像是预判了她的担忧。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指腹在她细腻的肤上缓慢挲，目光如同最的烙印，地刻她的底，带着一近乎偏执的渴求，“我只是想要一个……一个可以永远着的，属于你的标记。 一个提醒我自己，也告诉全世界的，”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气音，带着重的占有，“我是谁的人。我的心，早就被你锁住了。”

程汐觉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她慌地手，试图用一个拙劣的玩笑来驱散这几乎要将她化的烈氛围：“一个标记？昭示归属？你这话说得……好像不是在要戒指，倒像是在…嗯…”

她笑了两声，却心虚得厉害，为了掩饰这心虚，反而不择言地加码，“要不……”

她顿住了，大脑不受控制地闪过同人文里那个屈辱的词汇，几乎是脱而，“……要不我脆给你设计个……狗牌？上面刻上‘Property of Cheng Xi’，够直接了吧？谁看了都知，省得你还要解释半天标记的意义！”

话音未落，她就想把自己埋地里。这本不是玩笑，这是在引火烧！

Dante 瞳孔骤然一缩，表情瞬间变得复杂难辨。他没有笑，也没有生气，只是用一极、极专注的目光锁住她，那神里仿佛有电在噼啪作响，像是在飞速分析、解读她这句话背后所有可能的潜台词。

该死的同人文！程汐在心里哀嚎。那些荒诞的文字，此刻像幽灵一样盘旋在两人之间，让一个原本只是想化解尴尬的玩笑，瞬间染上了别样的彩。

“你……”程汐被他看得发麻，心虚地咽了唾沫，声音小得像蚊叫，“开玩笑的……你，你不会真的想要……”她连“狗牌”两个字都不敢再说。

Dante 依旧沉默，只是那双灰蓝的眸愈发邃，像两个缓慢旋转的漩涡，带着一危险的、引人沉沦的引力。

他不回答，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任由那份令人窒息的沉默在空气中发酵。

程汐的心彻底了，像一艘在雾中失控打转的船。她觉自己像个不小心踩中了陷阱开关的傻瓜，慌不择路地试图自救，却越陷越：“狗牌什么的太扎了！你…你怎么去见人？同事、教授看到了像什么样！”

她慌不择路地试图找补，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上午那篇文字里冰冷的金属廓，混杂着羞耻与某隐秘的、被勾起的危险好奇，再次失控地冲而：“那、那还不如……不如那个……‘小笼’？至少藏在衣服下面别人看不见？！还能……保证你洁的天才人设不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