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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ai无罪》(Sins We Survive)(7/7)

《真无罪》(Sins We Survive)

母亲节过后的日,程汐重新沉工作中。“回声”这个新主题,目前在她脑中仍只是个朦胧的廓,需要更多象的素材来锚定方向。

她像往常那样窝在 Dante 怀里,以他稳固的手臂作为倚靠,在平板电脑上搜寻着灵碎片。他上散发着熟悉的、某程度上已成为她安全来源的气息。

平板电脑冰冷的屏幕上,无数灵碎片如数字化的淌。就在这时,一条系统推送悄无声息地挤信息——是那个她曾偶然开过的同人系列,又更新了。

难以言喻的度悄悄爬上程汐的脸颊,指尖悬停在屏幕上方,带着一瞬间的迟疑。最近那些越界的探索,无疑改变了她看待这些虚构文字的视角。实习生们用近乎狂的想象力构建的平行世界,曾让她到被冒犯的抗拒,但此刻,某更隐秘的东西——或许可以称之为好奇心——正像藤蔓一样悄然滋生,缠绕着她的理智。她仿佛隔着一层单向玻璃,观察一场关于极端情境下自己与 Dante 之间的无数可能。

“想看就看吧,”Dante 的声音在她耳畔低低响起,语气是惯常的温和,尾音却似乎比平时更轻柔,“只是些……编造的东西。”

这语气平静得近乎纵容,反而像一默许的诱惑。程汐心底那不合时宜的探究,就在这看似无波无澜的许可下,彻底占了上风。也许是被他这份过于坦然的态度说服,又或许,终究是敌不过对未知领域的那份窥探之心。

指尖轻,屏幕应声切换。

崭新的标题和标签如同磁石般攫取了程汐的全注意力,以至于她起初并未察觉,后那作为倚靠的温膛,在那一瞬间极其细微地绷了——

《皈依——Chen&Cheng:Carnal Cipher》

《真无罪》(Sins We Survive)

作者:实习生敲碗

分级:Explicit

Tags:弟骨科,禁忌之恋,创伤后应激,First Time(Incestuous),指,内,Desperate Intimacy,DirtyTalk,Crossing Boundaries.

CP:Cheng/Chen(Sister/Brother)

概要:海啸过后,死里逃生的恐惧撕碎了他们之间小心维系的最后屏障。在劫后余生的酒店房间里,压抑多年的禁忌之,如同被唤醒的野兽,吞噬了理智。

(正文开始)

海风穿过临时安置酒店房间窗隙,带着不散的咸腥和一洗劫过后特有的、微凉的气。

Cheng 推开 Chen 房间门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脏像要撞碎肋骨,猛烈地、沉重地擂动着。从他失联的消息如惊雷般劈下,到确认他还活着但被困在这个刚被海啸蹂躏过的海边小镇,再到她疯了一样驱车穿越满目疮痍、通几乎痪的路赶来——过去的几十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炼狱般的煎熬。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灯,厚重的窗帘遮蔽了大半光线,将外界的灾后景象隔绝在外,却也让室内弥漫着一压抑的寂静。Chen 就坐在床沿,背对着门上随意地裹着一件酒店提供的白浴袍,宽松的布料下,能看到他的小臂肌线条绷,后颈的肤在昏暗中显得异常苍白。他似乎正望着窗帘的隙,望着那片灰的、咆哮过后的海,一动不动,像一座被离了灵魂的石雕。

“Chen……”Cheng 的嗓音因为连续的奔波和揪心的焦虑而涩沙哑,带着无法控制的、细微的颤抖。她站在门,甚至不敢立刻走近,生怕前的一切只是又一个残酷的幻觉。

听到声音,他僵躯猛地一震,然后极其缓慢地转过来。

当 Cheng 的目光捕捉到他脸庞的那一刻,那从接到电话起就绷到极限、几乎要断裂的神经,终于“啪”地一声松弛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决堤的泪,毫无预兆,汹涌澎湃。

他还活着。

不是新闻报里冰冷的遇难者名单,不是她噩梦中被海吞没的模糊影,而是真真切切、带着温的弟弟,就在她前。

他的脸苍白得吓人,嘴因为脱裂起,额角到脸颊侧面更有一的、边缘还带着暗红血痂的伤,破坏了他平日的俊朗。但那双她凝视了二十多年的睛,正无比清晰地看着她。那,混合着劫后余生的惊愕、难以言喻的疲惫,以及……一她从未在他上见过的、却瞬间狠狠攫住她心脏的脆弱和惊魂未定。

?”Chen 似乎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快、以这方式现在这里,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

他挣扎着站起,动作带着明显的滞涩和轻微的摇晃,显然还未从之前的冲击中完全恢复。

Cheng 再也无法克制,几步踉跄地冲过去,用尽全力气抱住了他。隔着一层浴袍,她能清晰地受到他传来的温腔里那壮有力的心声,一下,又一下,沉稳地敲击着她的耳

不是冰冷的、被海浸泡的死寂。

是真实的,活生生的。

肆无忌惮地奔,迅速浸了他肩浴袍的布料。

“你吓死我了……你真的……吓死我了……”她在他怀里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重复着,手臂收得死,恨不得将他自己的骨血里,仿佛只要稍一松手,他就会再次被那片刚才还温柔拥抱、转瞬却能吞噬一切的海洋夺走。

Chen 的最初是全然的僵,似乎还没从大的震和突然的重逢中反应过来。几秒钟后,他才慢慢抬起手臂,同样用力地回抱住她。

他的手臂肌绷,带着一后怕的力量。下抵在她柔的发,急促而的呼洒在她上,带着无法掩饰的、经历过生死边缘后的颤抖。“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了……”他一遍遍地低语,与其说是在安她,不如说是在说服自己。

这个拥抱持续了很久,久到足以让两颗因恐惧而狂的心脏,在彼此的膛里找到相同的频率,混地共振。

空气中弥漫着他上残留的海咸味、消毒味,以及一层的、名为“幸存”的气息。

直到 Cheng 翻涌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才从他怀里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脸,红着眶,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他,目光最终落在他脸颊那的伤上。

“疼不疼?”她的声音依旧带着重的鼻音和哭腔,“还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医生检查过了吗?怎么说的?”

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抬起,带着无比的轻柔和疼惜,下意识地拂过那划破了他肤的伤边缘。指腹微凉的细腻,对比着他肤下因为张和激动而升的温度,像一枚投平静湖面的石,激起了层层涟漪,又像一微弱却准的电,瞬间击穿了两人之间那常年绷着、刻意维持着安全距离、名为“禁忌”的弦。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酒店房间昏暗的光线下,空气粘稠得如同实质,每一次呼都带着沉重的阻力。耳边只剩下彼此腔里剧烈的心声,以及窗外那永恒不变的、海浪冲刷沙滩的声响。

那些被理、被理、被“为你好”的约定行压抑了无数个日夜的、见不得光的恋;那些在午夜梦回时如同鬼魅般闪现、却又在清醒后被惊恐挥散的旖旎念;那些藏在血脉里的、无法割裂的羁绊与渴望——在刚刚与死亡肩而过后,如同冲破了地壳的岩浆,在他中,也在她中,灼地、疯狂地涌、滋生、咆哮。

那个他们曾经在某个光明媚的午后,着泪微笑着许下的、看似成熟豁达的约定——要各自寻找幸福,要微笑着祝福对方,要永远只彼此最亲的弟——在冰冷的死亡影面前,显得如此苍白、虚伪、不堪一击。

是谁先主动靠近的?

是谁先打破了那层脆弱的平衡?

或许已经不再重要。

或许是她在他邃的瞳里,看到了那个同样失控、同样被望和恐惧撕扯着的、赤的自己。

或许是他再也无法忍受她指尖那带着致命诱惑的轻柔碰,无法忍受她中那得化不开的心疼与……意。

几乎是同时,两人如同受到某无形力量的牵引,猛地向对方倾

,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狠狠地碾压在一起。

这不是一个温柔缠绵的吻,更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绝望的掠夺。带着咸涩的泪,混合着他上伤的微弱血腥气,以及彼此腔里因为急促呼而灼的气息。

笨拙而急切地、带着近乎暴的力撬开对方的齿关,毫无章法地纠缠、舐,掠夺着彼此肺叶里稀薄的空气和的津,仿佛要通过这最原始的方式,将对方彻底吞噬腹,烙印上自己的气息,以此来确认彼此的存在,驱散那无边无际的、死亡带来的寒意。

“唔……Chen……”Cheng 发破碎的、被堵在咙里的呜咽,手下意识地揪住了他浴袍前的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起苍白的颜。大脑有一个声音在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停下!不可以!”,但她的却像被走了所有力气,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战栗着,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这个她幻想过无数次、却又恐惧了无数次的吻。

Chen 的回应更加狂野,带着一近乎毁灭的占有。他一只手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迫使她承受这个不见底、带着烈禁忌味的吻,另一只手则像铁箍一样箍住她的腰,将她柔死死地、毫无隙地向自己的躯

隔着他上那层薄薄的浴袍和她上同样单薄的衣衫,她能无比清晰地受到他惊人的变化——那属于她亲生弟弟的、象征着最原始雄力量的东西,正以一蛮横无理的速度苏醒、膨胀、变,带着火山爆发般度,如铁地、毫不避讳地在她的柔小腹上。

这个如此清晰,如此有侵略,让她浑如同被电击中,猛地一颤。这不再是模糊的幻想,而是赤的现实。她的弟弟,因为她,了。并且,他让她清楚地受到了。

……”激烈的吻终于分开,两人额抵着额,都在急促地、大息,膛剧烈起伏。空气中仿佛能听到血的汹涌声。

Chen 的神因为缺氧和烈的情而变得迷离、猩红,瞳孔燃烧着疯狂的火焰。“别走……”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样,带着一近乎乞求的脆弱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别离开我……刚才……就在几个小时前……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死亡的恐惧,如同最猛烈的化剂,将他内心那份超越常的恋和占有,彻底发、燃。

“我……”Cheng 迎上他近在咫尺的、几乎要将她去的目光,受着他抵在自己小腹上那东西的灼,听着他声音里毫不掩饰的恐惧和同样毫不掩饰的、对她的望。

所有关于理、关于德、关于未来的劝诫和挣扎,都在这一刻变得支离破碎。

她还能说什么?

还能什么?

在死亡面前,在失而复得的狂喜和恐惧面前,所有的规则都失去了意义——她的手,颤抖着,带着一认命般的决绝,缓缓抚上他腰间浴袍那松垮的系带。

这个动作,这个无声的许可,像火星落了早已蓄满汽油的密室,瞬间引爆了所有被压抑的情

Chen 中最后一丝清明也被情的火焰吞噬,他发一声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再次狠狠吻住她的,手已经急切而鲁地探了她单薄衬衫的下摆,的掌心直接覆上她光细腻、微微汗的腰侧肌肤。

如同引爆的炸药,瞬间燃了他全奔腾的血。他的手掌带着常年握着工或仪的薄茧,在她的肌肤上急切地游走、抚摸,所过之激起一片细密而难耐的战栗。他胡地、几乎是撕扯着解开她衬衫前的纽扣,动作急切而笨拙,带着一不顾一切的焦躁,冰凉的指尖不时碰到她前柔的肌肤,让两人都同时不受控制地发一声压抑的气。

当她前那对饱满丰盈、如同熟透桃般的雪白房,挣脱了最后一层束缚,彻底暴在昏暗而灼的空气中时,Chen 的呼猛地一滞。

的形状,细腻的肌肤,以及那端因为空气的微凉和情的刺激而羞涩立、微微颤抖着的蓓,泛着诱人采撷的。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带着如此赤的情,看过。这活生香的景象,烈地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也彻底击溃了他内心那摇摇坠的理防线。

“好……”他听到自己涩的声音如同梦呓般喃喃神里充满了近乎痴迷的贪婪和一近乎亵渎的崇拜。

Cheng 羞耻得无以复加,下意识地抬手想要遮挡,却被他更快地捉住了手腕,在了侧。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烙铁,带着的温度,在她赤的、微微起伏的上半肆无忌惮地逡巡、拜。这毫无遮掩的、带着烈侵略的注视,让她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难堪,但与此同时,一隐秘的、被如此烈渴望着的兴奋,如同暗般从心底最悄然升起,让她开始产生某可耻的反应。

“Chen……别看了……求你……”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脸颊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要看……”他的声音固执而沙哑,带着一近乎孩童般的蛮横和成年男的占有,“你是我的……这里……全……都是我的……一直都是……”他像是在宣誓,又像是在确认。

然后俯下,温的、带着他呼,轻轻印上了她前柔的、微微起伏的曲线。将那颗早已立、微微颤抖的蓓,连同周围一小圈粉,一起腔之中。

“啊——!”Cheng 电般地猛地仰起,脖颈拉脆弱而优的弧线,整个背脊都控制不住地弓了起来。

从未验过的、陌生而烈的快如同奔腾的电般瞬间窜遍全,让她前阵阵发黑。他尖灵巧地卷着那颗小小的粒打转、糙的纹理着极致端,牙齿偶尔还带着惩罚意味般地轻轻啃咬、厮磨,带来一阵阵酥麻刺、几乎让她疯掉的刺激。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密的黑发之中,指尖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微微用力。

“嗯……”Chen 一声满足而压抑的喟叹,仿佛跋涉了多年的沙漠旅人终于找到了渴望已久的甘泉。他抬起神迷离而,嘴角还沾着晶莹的、属于她的唾。“好甜…………”

了……”Chen 的声音因此而变得更加低沉和嘎,带着一近乎残酷的确认和一丝难以置信的兴奋,“……你看看你……只是这样……你就为弟弟了……了这么多……”

这直白骨的话语,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 Cheng 早已烧得通红的脸上。她羞耻得剧烈地颤抖起来,却又无法否认最诚实的、背叛理智的反应。她只能把脸埋得更,试图躲避他那过于灼和了然的目光。

她的羞耻反应,非但没有让他停下,反而像烈火浇油般,一步燃了他内那破坏和占有。他看着她泛红的耳,看着她因为难堪而咬的下,心中涌起一烈的、想要将她彻底染上自己彩的冲动。

“都到这一步了,还害羞什么?”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恶劣,带着一打破禁忌后的肆无忌惮,“让我看看……让我好好看看…我的……”

他的手不再只是隔着布料压,而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力,直接摸索到了腰间的纽扣。“把它脱掉,,”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命令的意味,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丝乞求,“让我看看你……全……”

Cheng ,内心充满了挣扎和抗拒。但当她迎上他那双燃烧着偏执火焰、混合着望和刻恐惧的睛时,所有的抵抗都显得苍白无力。

在劫后余生的此刻,在她最疼的弟弟面前,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最终,她如同被蛊惑般,放弃了最后的挣扎,缓缓地、屈服地抬起手,解开了的纽扣和拉链。在弟弟那毫不掩饰的、带着烈占有和情的灼目光的注视下,她咬着下,闭上睛,颤抖着,将连同里面那条早已被自己的黑丝内一起,缓缓地褪到了膝弯。

当那片隐秘的、被勾勒着纹的黑丝最终也褪去,那属于女的最私密、最脆弱的园,毫无遮挡地、赤地展在他前时,Chen 觉自己的呼都要被夺走了。

因为情而微微充血胀的粉,如同两片苞待放的,微微张开着,了里面更加、更加的内里,以及那颗早已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完全立、如同红宝石般晶莹剔透、微微颤抖着的的小小正源源不断地分透明粘稠的,将周围的发都濡、黏合成一缕缕,在昏暗暧昧的光线下,闪烁着靡诱人的光。

……你的……”Chen 的声音艰涩无比,看着前这幅极冲击力的、混合了纯洁与的景象,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近距离地窥见女的奥秘,属于他的奥秘。一原始的、混杂着敬畏和亵渎的冲动在他心中疯狂滋长。“真他妈……漂亮……”他艰难地吐几个字,动,“也好……都是……”

他的手指,带着禁忌和冲动织的复杂情,颤抖着,轻轻地碰到了那颗无比、正在微微颤动的小粒。

“嗯……”Cheng 猛地一颤,咙里溢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双下意识地想要并拢,想要守住这最后的私密,却被他早有预料地用膝盖地分开了,迫使她以一更加敞开、更加羞耻的姿态躺在他面前。

他的指尖在那颗小东西上极其缓慢地、带着探索意味地轻轻打着圈,搓着。是如此陌生而烈。每一次轻柔的碰都像是燃了一簇小小的火焰,在她的小腹迅速炸开、蔓延,汇聚成一难以忍受的酥麻洪。陌生的、灭般的快让她意识开始模糊,只能像菟丝一样攀附在他实的臂膀上,急促地息,中溢无意识的、细碎的

“喜吗?”Chen 受着指下那颗小可见的充血、,以及她无法抑制的剧烈战栗,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明知故问的恶劣,“喜弟弟这样摸你的吗?嗯?告诉我……”

“别……别再说了……Chen……求你……”她羞耻得无以复加,将的脸埋在他散发着汗和海气息的颈窝里,声音破碎不堪。

“告诉我。”他却异常固执地追问,似乎极其需要从她中得到确认,手指微微加重了力,捻动着那颗早已因为他的抚胀不堪、如小珍珠般的,“喜……还是不喜……喜不喜弟弟的手指?”

“……喜……”那带着无尽羞耻、沉沦和绝望的回答,几乎轻不可闻,却如同最情剂,瞬间燃了他中最后的疯狂。

这个微弱却肯定的答案,似乎极大地取悦了他。他咙里发一声低沉喑哑的笑,那笑声里充满了得偿所愿的满足和一近乎残忍的愉悦。他不再满足于只用手指挑逗,另一只手也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自己腰间浴袍的系带。那被压抑、被囚禁了太久、早已因为她的存在而如铁、怒张发的,瞬间从布料的束缚中弹来,狰狞地、充满生命力地矗立在两人之间的空气中。

紫红的、饱满狰狞的,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着,端窄小的甚至已经溢了几滴晶莹剔透的、粘稠的透明,那是他情动至极的证明。壮的布满了因为血而虬结贲张的青,像盘踞的怒龙,随着他的呼微微动着,散发着烈的、带着蛮横侵略的灼气息。整因为长时间的起而呈现近乎恐怖的如钢,如烙铁。

Cheng 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那代表着纯粹男力量的凶上,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那惊人的尺寸和狰狞的形态也让她吓得倒凉气,瞳孔骤然收缩。她隐约知他发育得很好,毕竟是看着他长大的,但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如此大、如此凶悍。一源于生理本能的恐惧和某被禁止的、隐秘的兴奋织在一起,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得更加厉害。

Chen 握住自己那、几乎要滴下,拉过她因为恐惧而微微冰凉、颤抖不已的手,迫她,连同她的手指一起,包裹住那。“受它…………”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情而嘶哑不堪,带着一近乎蛊惑的力,“受它现在有多……有多……它都是为你才变成这样的……它想去……它快要想疯了……想要狠狠地……你下面那张正在的小嘴里去……”

她的手被迫地、完整地包裹住那远超她想象尺寸的、属于她亲弟弟的受着它惊人的直径和长度,受着它肤下血脉搏般劲有力的动。

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来,耳得厉害,心脏在腔里疯狂地擂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来。这亲手摸弟弟起的觉,让她羞耻得几近厥。

“帮我……”Chen 急促地息着,握着她的手,引导着,在那布满青上,上下动起来。他握得很用力,仿佛要将她的手也自己的骨里。大的被她柔的掌心着,端那小小的中不断分更多透明粘稠的前列,很快就沾了她的整个掌心,变得黏腻。“就像……你以前……不……不是那样……”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很快又被汹涌的情淹没,“要更快……更用力……对……就是这样………………”

她闭了双,长而卷翘的睫因为泪的浸而微微颤抖,落一串串屈辱而兴奋的泪。她放弃了所有抵抗,机械地、生涩地、顺从地动着手中那。每一次向下捋动,都能受到那虬结的青的肌理;每一次向上,都能受到那饱满廓。她能清晰地受到,那在她带着他温的掌心里,变得更加、更加灼、更加急切。

“不够……”Chen 却依旧皱了眉,似乎对她这被动而羞涩的服务极其不满意,也或许是,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猛地松开她的手,暴地将她推倒在柔的床垫上,随即欺而上,大的躯带着不容反抗的重量,将她小的牢牢压在下。她的双被他用膝盖毫不怜惜地分到最大,呈现一个毫无防备、完全敞开的羞耻姿态。而那狰狞起直地、带着度,蛮横地抵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饱满大的甚至已经微微陷了那两片柔之间,受着那里的温和令他发疯的致。

……”他低下的呼洒在她脸上,灼灼地盯着她中那织着极致恐惧、灭羞耻和无法抗拒的沉沦望,声音低沉而嘶哑,如同最终的宣判,“我要去了……真正的……和…………”

Cheng 微微抬起,迎上他充满了疯狂占有恋的睛,受着心那蓄势待发的凶受着它每一次动都带来的威胁和……某被填满的渴望。

因为极致的恐惧和难以言喻的期待而剧烈颤抖。她知这一步跨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彻底的沉沦,意味着再也无法回,意味着他们将背负着这个秘密,永远纠缠。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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