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被燃。

他整个人颤着，把脸埋她脖：“你疯了……你真他妈疯了。”

她嘴角终于有了一笑意，不是甜的，是讽刺的那。

她抓住他发，把他拉近：“那你就让我没力气笑。”

他低狠狠吻她：“别笑。”

一缓冲都没有。

她终于叫了一声。

他低看来上的红，一边，一边压低嗓音在她耳边说：“你是不是……第一次在别人下？？”

他说不话了。

动作猛得失了准，手掌撑在她侧，汗从额角下。

她终于咬着下，神晃了一下，指尖抓了他背。

她不吭声，反而伸手扣住他下，让他看着她。

“你疼我了，”她冷静地说，“这不是有效刺激。”

她息，咬，脸苍白，却没有闭。

一下一下去，每一次都像撞她骨里。

他狠狠咬了一下她锁骨，留下一个痕，语气低哑：“你他妈……有没有血？”

她不愿暴任何“被压着的受”，所以他偏偏不肯让她得逞。

“你不必伪装自己不快乐——我知你最诚实。”

她在持不叫，她在对抗他的——

直到他一边撞，一边吻住她的睛，说：

“那你想试试‘非自愿反应’？”他说完，不等她回应，猛地撞去，她瞬间收，指尖不受控地蜷缩。

她没有回答，只抓住他手腕，反压在床沿。

低，压抑，却足够让他疯。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盯着我，就能掌控一切？”他贴着她问，手指却探她间，压着她不许合拢。

她整个人狠狠往后震了一下，咙溢一声哑音。

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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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她不是不痛——她只是不屑痛。

“记清楚了。”她说，“你是第一个，但不是唯一。”

他用力咬了咬她肩膀，不回答，却愈发暴。她抓着他的背，张着镜直勾勾看着他，她被的浑止不住的颤抖，也只是闷闷地哼了几声。

她看着天板，低低笑了一下，声音像雾：“你不是早就知了吗？这么没耐心，是怕我不留你第二次？”

他笑了，把她的抬，几乎压到了她肩边。

他伏在她耳边，说：“顾漠看不见这一段。你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