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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蟄伏(3/3)

緊成防禦狀態。但闖者不是金,而是一群變異森林狼——它們的窩裡動著與黑曜石相同的幽光。

"暗黑大陸的看門狗。"窩金掰斷一石當武,"古籍的殘黨。"他回頭看了衣衫不整的艾莉婭,突然咧嘴笑了,"穿好衣服,小公主。表演時間到了。"

接下來的戰鬥像一場血腥芭。窩金的每個動作都帶著複製體不該有的准,仿佛有無數個"窩金"的記憶在他肌裡蘇醒。最令人震驚的是——每當狼群在他上留下傷,艾莉婭膚下的紋路就會相應發光,而那些傷痕便以可見的速度癒合。

最後一隻森林狼倒下時,窩金渾浴血地走回她邊。他跪下來檢查她腳踝的傷,舐傷的動作既像野獸又像朝聖者。艾莉婭的指尖無意識地梳過他的頭髮,發現髮絲間纏著幾纖維——正是瑪奇念線的材質。

"我們得回去。"窩金突然警覺地抬頭,"金會發現結界被破。"他幫艾莉婭系好衣扣的動作意外地熟練,甚至記得把她頸後的鰓整理服帖,"明天同樣的時間。我帶你去看...真正的遺跡。"

回程路上,艾莉婭的宮持續傳來飽脹。她不確定窩金的引發了什麼變化,但膚下的紋路確實變得更加清晰。當金的木屋現在視野裡時,她間突然下一——珍珠體中混雜著黑絲線,落地後竟長螢光蘑菇。

※ ※ ※

金站在門廊下等待。他手中的藥草茶冒著熱氣,笑容溫和得令人骨悚然。艾莉婭注意到他腳邊的泥土有翻動痕跡,幾藤蔓正悄悄縮回袖——顯然已經處理掉了"客人"。

"玩得開心嗎?"金接過她手中的洗衣籃,指尖在她掌心曖昧地畫圈。當他的念力掃過她體時,艾莉婭的宮突然刺痛——裡面的共生體在恐懼顫抖,"我改良了方。今晚的湯...會更有營養。"

晚餐確實豐盛得過分。金不斷往她碗裡添某種螢光菌菇,每次她試圖拒絕,藤蔓就會在桌下纏住她腳踝。當飯後金抱著她走向浴室時,艾莉婭在鏡裡看見自己腹紋路的變化——門扉圖案周圍多了圈蛛網狀紋,正是窩金複製體上曾有過的標記。

溫被確控制在39度。金的手指在她頭時,艾莉婭假裝困倦地閉上睛。實際上她正用瑪奇教過的呼法控制心,防止金發現異常。當他的手掌向她小腹時,那些蛛網紋路立刻偽裝成普通血的脈絡。

"今天帕里斯通帶來了有趣的消息。"金的犬齒輕輕啃咬她耳廓,這個動作曾經讓她戰慄,現在只到寒冷,"庫洛洛在找最後一個複製體。"他的過她新生的鰓裂,"你說...窩金會來找你嗎?"

艾莉婭的腳趾在下蜷縮。她想起窩金的黑曜石,想起他說"真正的遺跡"時的表情。當金的藤蔓試探地鑽進她大內側時,她突然主動吻上他的結——這是七天來第一次主動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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